绯扬冷冷地盯着她,终于仰起脸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谁,但这个人行踪一样不容易把握”
“你错了”斯琴说:“我没说要你把握他的行踪,只是印证他的身份……这是一个方向性的问题,因为不管这个人是不是那个人,两人都是极端危险的,任何形式的打草惊蛇都会不明智,从而葬送一切,我们的机会也许只有一次……”
面对这个侃侃而谈的年轻女孩,绯扬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,就是:只有她才配成为她的合作伙伴
两个大战之余的幸存者、两个年纪相仿、智慧相近的年轻女孩能够聚集在一起,这是不是天意?
“啊嚏……”刘森突然打了个喷嚏,怎么回事?调皮的一缕秀发末端钻进了他的鼻孔
怀里的姑娘动了一动,依然继续睡,摸摸她的宝贝,托曼缩了缩,紧地缩进他的怀里,将宝贝牢牢握住,调整一下,托曼呢喃一声:“别动……”
不动将疲倦得香软如泥的娇好身子紧紧抱住,托曼的脸塞进他的胸前,舒服地继续睡
天大亮,外面传来敲门声,敲门声一响,托曼猛地惊醒,一惊醒就大羞,她全身软绵绵的,自然也是赤条条的,这种情况下她应该将自己塞进被窝的,但外面的敲门声怎么办?
“妹妹”是哥哥的声音:“那扎先生醒了吗?”
看这话问的拜托,这是大姑娘的闺房,问一个男人醒了没有?
托曼急了,弹起,衣服快无比地穿好,在穿衣服的空档,她身上的春光无限在床上男人的色眼下也没办法兼顾了,衣服穿好,小姑娘好急,好尴尬:“怎么办呀?”声音好轻好轻但已是团团转
“别急,趴在床边睡……我自有办法”刘森猛一弹起,在飞起之际全身衣服穿好,穿好之时,托曼早已趴在床边,一张满是春情地脸也藏起来了,搞什么啊?不管搞什么,这好象是她最好的办法,起码不用面对哥哥的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