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甜足人尝,
儿时作小舫。
乳燕喧馀哺,
大勋书王府。
腰间玉具剑,
软吹和初遍。
白雁落云端,
嫩色惊衔燕。蜜儿,你品一下我这诗如何?”
沈初蜜认真的听着,白嫩的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写写画画,轻声品评道:“你这诗也是做的春景,不过内容上有点乱,缺乏一个统一的主题,虽有具象,却无线索,视角散乱……”
雍王憋着笑,在她额头亲了亲:“宝贝儿,你没发现精华。”
“是么?你再说一遍我听听。”
雍王从善如流地重复了一遍,小蜜儿凝神细思,终于发现了端倪:“原来你这是一首藏头诗啊,开头就是我的名字。连起来是:蜜儿……乳大……腰软……白嫩,你个臭流氓!”
小姑娘扑上去狠狠地摁住他,使劲捶打着太多胸口,男人开怀大笑,她就赶忙去捂他的嘴。暮春温暖的夜里,被窝之中你来我往,好不热闹。
翌日,秀女的选拔到了比诗的环节。偌大的清源宫庭院之中,雍王随手一指满园绚烂的春花,朗声说道:“明日就立夏了,今天就以暮春之景为题,作一首七言律诗吧。”
雍王温柔的目光从小蜜儿脸上划过,刚好与她的目光相对,便相视一笑。这种于人群之中,遥遥互望的感觉,既有发自心底的甜蜜,又有当着众人的面偷情的紧张。两个人的心里都扑通扑通的跳着,只不过雍王皮厚,目光锁在她脸上,就舍不得移开了。沈初蜜红了小脸,垂下头去,装模作样的拿起狼毫笔,蘸了蘸墨,却并未在纸上落下一个字。
雍王早就想好了对策,今日本也没打算让她写,缓缓走上前去,站在她身边。
沈初蜜轻轻咳了一声,得意的抖了抖自己面前的白纸,抬起头,挑衅地朝着他笑。
“呵呵!”雍王一下没憋住,笑出了声。引得旁边几位闺秀都循声望了过来,一不做二不休,所性他直接伸手握住小蜜儿捏着宣纸的手,拉她起来。
沈初蜜面色一怔,低声急急问道:“喂,你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