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娘是一个极有眼色的人,当即就将这人想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,并且还着意于说那白家不好的地方。
那冯家老口子不管怎么说都是白树根的亲生父母,这做子女的,承蒙父母的生养之恩才能够长大成人,怎么长大了却嫌弃起自己的父母来了?
还擅自做主把自己给过继了出去。
“你的意思是那白家原来那当家的,还是擅自做主过继到白家的?这怎么能行?”
春花娘那目光就是一闪。
那小哥当即会意,就知道这是一个会来事儿的。“请大娘吃茶。”说着就递过去一个荷包。春花娘这才满意了。
“你可不知道,那白家夫妇当初跟他们爹娘闹不合,我住在隔壁都听不下去。就他们家那闺女儿也不知道在哪里被人搞大了肚子,那冯家老俩口就是厉害的人,也要面子,就把那闺女儿给赶出去了。”
“您说的那闺女儿可是白夫人?”
春花娘一愣,因为这白夫人的名号是在酒楼开到县城的时候才被人取的。所以春花娘是不清楚的。不过她心里念着那银子。
却是将其含糊过去。只是在那打听的人听来岂不是就是肯定的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