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丫鬟恍然大悟。看来这位芙蓉姑娘看似是有故事的人，只不过到了他们这样的地方的姑娘，哪里不是有故事？
因此也不显得稀奇了。
冯白荷并不知道这姑娘已经把她的身世都给脑补了不知道多少遍了。
不过做他们这一行都知道，如果不想帮姑娘赎身，这姑娘的身世是不能打听的。
她也不想打听。
毕竟她就算是赎身，也不会带上自己。
这小丫鬟现在还只是伺候人的小丫头，并不是接客的姑娘，她恨不得永远都不接客，但是也想跟姑娘们一样穿漂亮的衣服，吃最好的东西。
这个想法其实是很矛盾的。
能被弄到这楼子里的姑娘，大多都有一个辛酸而无奈的故事，哪怕是他们这样的小丫头也是不例外的。
楼子里的姑娘有一些是已经大了被想好或是家人卖进来的。
也有一些是很小的时候就被买进来在院子里面调教的。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而她就属于后者，现在年纪还小，所以暂时伺候着姑娘，做贴身丫鬟，等年纪到了，长开了，就可以开始自己接客了。
“姑娘，我帮你敲门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