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费寡妇更多的还是害怕。
“求求你,嫂子,求求你,不要卖了我,我给你们做牛做马,给你们当丫鬟都可以。”
如果可以不回到那个地方,就是让费寡妇给王氏当牛做马她都认了。
其实费寡妇不傻,相反的,在那样的鱼龙混杂的地方混过的她,十分的精明,要不然也会想好了各个方面去算计白树根。
但是她没有想到白桃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要高很多。
在乡下,一般女人之间一言不合就打架,玩心眼儿并不多,费寡妇这已经算是心眼儿多的了。
却没有想到栽在了白桃的手里。
所以费寡妇也认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,之前她觉得自己只要嫁给了白树根,把白树根来笼络住,那以后白家就是自己说了算。
费寡妇一开始觉得,只要把男人给把住了,她在家里的地位就稳了。
但是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,这也要看是在谁家,这一点在白家就行不通。
即便是她进了白家,就跟白桃说的一样。
白家的大权都掌握在白家的女人手里,她看上白树根才不是看上白树根这个人,想起他那张脸虽然长得好,但是畏畏缩缩的样子,一看就知道在白家没啥地位。
以前她怎么那么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