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说完摇了摇头,估算着时间,那丫头别看平时脾气火爆,大大咧咧,其实内心柔弱的很,此刻这么久了还不见动静,定是在屋内自己偷偷难过。
司徒然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亲人,如今只剩太上长老这么一个亲人,但是毕竟隔着辈分,两人年纪又相差太多,所以司徒然是孤独的,内心更是脆弱。
遇事没人撑腰,就连一个说内心的体己话的人都没有,所以司徒月很理解她,也想好好呵护这个小女生,不仅因为她是太上长老的孙,更是因为她懂这种感觉,上辈子身为孤儿,那可是孤独了一辈子啊。
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,司徒月不想经历,此刻看到司徒然更是不想她也经历。
司徒月收敛起内心落寞的情绪,收起同情心,此刻的司徒然是敏感的,司徒月现在只能以朋友的身份让她感动这不是同情,这是友情与亲情,他们既是朋友又是亲人,这是怎么也割舍不下的。
司徒月将司徒明和司徒恩泽赶到大门口去等着,自己敲响了司徒然的房门。
司徒然吸了吸鼻子,伸手在脸上揉了揉,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开门。
“月姐姐。”司徒然低垂着头,显然不想让人看到她还没有收敛完全的脆弱。
司徒月只当没有看见,而是一把拉着司徒然的手,将她带到了梳妆台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