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都不说话了,春日身前站着的男人道:“你们还不曾说谁要去总教,去总教就跟我走,不去就散开,如今才月初,离着十五服用解药还要一段日子,足够一个人去总教,到时请示总教娘娘,有娘娘在你们不用怕。”
这些人顿时都往后退,让出一条路来,春儿紧跟着那男人从这些人中间穿了过去。
到了外头,那男人转身,春儿就是一愣,这人长的相貌堂堂,却在左脸颊上有一道小拇指长的疤痕,穿着一阵劲旅黑衣,英气十足,却也匪气十足。
那人道:“随我走吧。”
春儿一万个想与他各奔西东,却是不敢吭声,只得在那人的注视下,跟着上了马,那人让她坐在前头,他在后头勒着马缰绳,两人共乘一骑,嗒嗒的远去了。
也是巧了,春儿才走春晓就找了来,带着四个随从进了这处宅子,此时宅子里四散离开许多人,倒肃静了不少,春晓在里头四处唤着春儿的名字,却是不曾找见,后来正寻到那处缺了门的厢房,但见门板上全是血,便进到厢房里头看,里头许多摆设都躺在地上,横七竖八,显见是人为的。
她走到里间,就见一扇衣柜的门开着,里头的黄白布料耷拉外头一块,扫视一圈没有异样,正要转身离开,就听窸窸窣窣的声响,再细看,那布料倏地一下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