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急不可待的拉开荷包的带子,见里面不过一两来的碎银子并几个铜板,当即察觉上当,气的破口大骂,揣好荷包,扛着麻袋又跟着去追。
春晓此时离这些人也就十来步远,周围灌木丛渐渐稀疏,树木也稀少,地下的石头多了起来,行走时脚下酸疼,跟着追了一阵,就见地上躺着个麻袋,才想过去,忽地又顿住脚,警惕的左右看了看,怕是有诈,终是不敢冒然的过去,只在一棵树后藏好。
不过半盏茶的时候,妇人急匆匆的回来,伸手拽起麻袋扛上,又气喘吁吁的跑了。
春晓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,不由恨的跺脚,连忙跟上那个肥硕的身影。
这一回走了很久,春晓只觉得脚走的肿痛,因走的太急,虽是穿着夹袄出来却不觉得冷,反倒后颈出了汗,嘴边哈着团团白,。又爬过一个斜坡,春晓愣住,放眼望去,一个人都没有,竟是跟丢了!
正想返回寻觅踪迹,就听有说话声:“是个大肚子的!不是俞姑娘!”
“说,你偷出来的是谁?”男人厉声问,显见没了一点耐性。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!”范氏硬着脖子嚷道。
“我说你咋这么不要脸,那是给你的银子啊,你咋好意思伸手?”随即传来悉悉索索的撕扯声:“这是我的。”银子哗啦啦的响。
“不说?弄死你!”男人暴怒。
搁谁身上脾气也好不到哪去,大半夜跑了半座荒山,结果把人追到了发现还不是要找的人,不疯已经不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