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其不太懂,但也不敢细问,忙点头说自己知道了。
初七知道他不懂,就说道,“你一年十两银子,就在这里给我养鸡,不但要养好,养活,还要养多,否则,我的丫鬟们顺手养的鸡,就够用了,我之所以耗费了那么多时间、那么多钱、那么多人专门做这一件事,就是想让你养成规模,明儿,我去村里请一个会孵蛋的嬷嬷,你跟着她好好的学,必须给我做好了,要不然,可别怪我不客气?”
乔其忙跪下了,吓得不敢回话,初七问道,“你以为我是心疼那死了的三只小鸡?一只鸡才几文钱?你一年的月银就是十两,我气的是你不该不在意这些鸡崽子,你自己想想,一只是被其他小鸡踩死了,说明你喂食以后没有及时关注小鸡们在做什么,一只是自己吃的太多撑死了,说明有一只鸡一直在吃东西,你却没有阻止,一只是睡觉从鸡舍里掉下来摔死了,说明你就是按照我说的东西去做,自己根本没有去关心这些鸡崽子,在他们的鸡舍下面铺上一层干草有多难?结果,死了三只鸡,你不但没有悔过自己的不认真,反而觉得理所应当,这是我最生气的地方。你可明白了?”
乔其的汗都下来了,忙道,“奴才明白了,以后一定小心,绝不会了。”
乔其原来觉得自己是个优差,比长工干活轻松多了,没想到初七的要求那么高,看样子自己这个不一定是优差了。
初七没有说话,乔其就一直跪着不敢起来,大堂内静悄悄的众人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。
这时候初七问道,“朱大夫,我请你来是为的什么?”
朱大夫忙道,“给鸡崽子看病。”
初七点头,然后问,“所以,如果鸡崽子是自然死亡的就跟你没有关系了,是吗?那我要你何用?”
朱大夫一听,也满头是汗了,自己原来还以为这个工作挺简单,看着一百只鸡崽子死了三只,自己还觉得不错呢,没想到人家主家却大发雷霆呢。
初七道,“今天,你跟乔其我先记下,不许有下次,否则我绝对严惩不贷。”
本来苏比和普松、文都还站在一旁神定气闲的,这一下子两人可都害了怕了,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训斥。
初七抬手指了指苏比问道,“你呢?说说你的情况?”
苏比忙行礼陪着笑道,“奴才养了两只小牛犊,来的时候都是三十斤,昨天刚称了一下,已经都到了五十斤了。”
初七点头,问道,“你平时怎么饲养呢?”
苏比忙道,“回主子,奴才也是长工们起床就起来,然后去二姑娘山上打草回来喂牛,太阳升了,俺才将牛放出来,先喂些饲料,然后就带着它们在草地上吃草,中午吃饭的时候带回,俺和普松两个人放牛放羊的地方挨着,他帮俺看着,俺就回去将牛棚打扫干净,铺上新石灰,换上水槽的水,然后俺回去再帮他看着羊,然后他再回去收拾羊棚,等俺们两个都收拾完了,就替换着上山打草、顺便打柴给厨房送去。”
初七点头,还算满意,工作干得好坏先不说,就看做事的态度,这个苏比也比乔其好多了。
初七问普松,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