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没错，确实是姓周的干的，”云宏化开门见山道，“当初警察处理这案子的时候，查遍了萌萌的人际关系网，这姓周的太狡猾了，居然被疏漏了。我找上门的时候，他还死活不肯承认，等我告诉他是你算的，他才露了破绽。最后，他很痛快承认了，就是仗着事情已经过去十三年，光有口供是定不了罪的。”
姜无道对倾听这种事很不擅长，不过她明白自己眼前最好的回应是沉默地听他说完。
“说来话长，大概要从我们儿子的性取向说起吧！”
姜无道怔了下，说：“性取向？”
云宏化苦笑一声：“是啊，我儿子是个同志，也就是你们小年轻说的gay。”
姜无道迅速在脑中搜寻相关记忆，调取出gay的意思是同性恋，原来是断袖啊，她心想。
云宏化说：“他的学习成绩跟你一样，也很不错，一直在班级前三。但是，在高二那年，他告诉我一件事……”
姜无道看了看他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他喜欢上班级第一名，就是那个姓周的，”云宏化忍不住红了眼，“我后来才从我儿子的日记里知道，为了这个姓周的，他宁愿保持第二甚至更后面的成绩，就是不让姓周的心里不舒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