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白摇头:“当年这件事做得很隐蔽,没有人知道跟墨家有关。而且真要报复,也不用等到现在。”
“看来是因为其他的事。不过,到底是什么事,要让宇文弈拖着那柔弱的病体千里迢迢冒险潜入大央来追杀你?”喜喜倚着他,瞧着在桌上抱着胡萝卜压惊的兔爷,说道,“有谢渊挡着,想必是安全了。”
墨白取了一块令牌给她:“你交给谢渊,让他去找墨城的人。”
喜喜本来想问他怎么不放响炮,转念一想那不是告诉宇文弈他们的地点吗?虽然感觉谢渊能拦住宇文弈,但万一拦不住呢?
她起身给他盖好毛毯,摸摸他的头:“快睡觉,伤才会好得快,等你醒了给你做烤鸭吃。”
墨白应了一声,然后见她从兔爷身边过去,也同样摸了它一把,叮嘱道:“好好吃胡萝卜,不要怕。”墨白抿紧嘴角,为什么在她心里他的地位跟只兔子一模一样。
正想着,兔爷从桌上跳下,爬到他身上,窝在毛毯里瞧他,还将怀里的胡萝卜往他这儿推。
墨白抬手轻抚它,嗯,跟兔爷的地位同等,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“我不吃胡萝卜。”
胡萝卜这么好吃也不要,不要我吃。兔爷心安理得地啃起胡萝卜,浑身被暖炉熏得暖洋洋,日子好像又舒服起来啦。
喜喜找到谢渊,将令牌交给他。谢渊立刻让心腹去找人,末了见她还不走,笑道:“弟妹还有事?”
“嗯……”喜喜问道,“你武功好吗?”
谢渊想了想:“比起那盘冷面来是差了点,但也不至于差到没还手的机会。”
“这就足够了。”作为一个连还手机会都没的人实在不好奢求太多,喜喜笑道,“墨白受了重伤,一时半会我们都要待在这儿了,我好像也没什么事可做。”
谢渊笑得两眼弯弯,更添风雅俊朗,完全没有半点戾气:“你可以洗洗碗扫扫地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