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如果真的陷害成功,那就不难做到了,墨城对朝廷的威胁这么大,太子登基之前,也想把大权收回吧。连我这等平民都知道,墨城稍有动作,太子就要对月流珠。”
“对月流珠么……”墨白收起脸帕,见她脖子上沾有些许草药,又轻轻擦去,“白烟已经去查了,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。”
“可如果真是太子,不怕他又下黑手吗?”
“如果真是他,我倒希望他再来一击,最好做得明显些。”那样证据就容易找,不会被动了。墨白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跟她聊墨城大事。他不是将她当作个小小村姑,日后履行承诺娶进门来供着做墨夫人么,怎么会跟她说这么多?
喜喜也有些累了,动了脑子更累,又将入梦境,低语:“兔爷你要好好养,不要让它过来,不然看见我受伤,它会难过的。”
墨白边给她盖好被子边说道:“兔子怎么会难过?”
喜喜梦呓答话:“它可是我儿子,当然会心疼我。”
墨白嘴唇微抿,她还真把兔子当儿子养了。他见她已经入梦,从轻缓的呼吸听来,都觉少了醒时的精神气。他又坐了半晌,这才回自己房里。
跨步进去时,他又对太子府侍卫说道:“去买一筐胡萝卜来。”
走进里面,兔爷四肢趴在床上睡得正香,长长的耳朵似听见声音轻轻晃了晃,似乎是见来者是他,收了收腿,又合眼继续睡。
墨白坐下身,想了想说道:“你主人出门了。”
兔爷睁眼看他。
“过两天回来。”
兔爷立刻趴了回去,睡觉。
墨白摸摸它的耳朵,这兔子果然有灵性,看来好像的确是能当儿子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