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喜眼泪一收,看着墨白气定神闲的模样,问道:“你是以看我伤心为乐吗?薄情!”
喜喜觉得自己该习以为常了,他可不就是个凉薄的人。以后成亲真的是搭伙过日子,而不是夫妻。对他来说,不过是履行义务。可她一点也不想这么委屈自己。
许久没浮上心头的逃跑大计,又在脑子里出现了。
吃过早饭上了马车,喜喜想,可以在赶马车的时候,半路丢下他,自己逃跑。行了一路,墨白那万年冰山终于下车解手,等他刚走,喜喜就扬鞭驱马,狂奔十里,颠得她头晕眼花,口干舌燥。终于停下车,她正打算拿水喝,谁想刚转身,就看见车顶上坐了一个黑白人。
墨白慢条斯理轻落车下,弯身进了车厢,幽幽道:“轻功天下第一的人,姓墨名白。”
“……”喜喜怒,一计不成又生一计。
趁他吃饭的时候往饭里撒迷药,然而墨白百毒不侵……趁他走在前面,喜喜一拳砸向他的脖子,结果把自己的小手指给打肿了……趁他洗澡时将他衣服全偷了,结果他扯了被子一裹,没半刻就将自己追了回来,还把兔爷没收了。
挣扎了一天的喜喜精疲力竭,还损失了一只兔子。
她看着桌上的菜含泪咽下,感觉人生无望。
墨白气定神闲:“你如果将逃跑的力气放在看书上,一定是状元之才。”
喜喜握拳,将筷子戳在桌上:“我要是做了状元第一个愿望就是求皇上给我赐婚。”
墨白轻轻点了点头:“首先你要能做状元。”
喜喜又蔫了。
晚上墨白回房休息,喜喜诧异他明知道自己想逃却不看着自己。她躲在他门外透过门缝看了半天,确定他睡下了,这才踮脚提裙往外走。
她走到后院准备去牵马,才到门口,便听见院子里有人低声交谈。
奇怪,这都三更了,竟然还有人没睡。
“天字号住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会点功夫,保险起见,先去下迷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