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抬脚又要走,喜喜心痒:“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他偷运钱财,还把钱藏在地牢里的?”
“我知道。”
喜喜诧异:“你知道?”
墨白看她一眼:“你都能想出来的事,我会想不出?”
喜喜愤然道:“不许踩我,你怎么知道的?”
墨白沉默片刻,还是说道:“你说那洞是刚挖了三四个月的,但是如果真的是用来对付我,就不必再开一个出口。那只能说明,他本意并非是为了用这洞来对付我,而是另有他用。我抱着你出去时,一路都见车痕,压得极深,可见是运了什么重物出去。而他几次三番自求入牢,连整个孔雀城都不要的人,又怎么会自掘坟墓,那地牢里定是有什么,宝物很有可能藏在那里,而且也有密道,让他逃生。”
听他分析得的确是那个理,喜喜眨眨眼:“那为什么刚才你不说?”
墨白面无表情:“太长,懒得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算不用跟他说这些,我也能撬开他的嘴。你的法子,太笨了。”
三个字直戳喜喜心脏,她扑上去就抓了他胳膊咬:“你这只坏熊猫。”
牙齿咬来的感觉十分清楚,略疼。墨白拧眉,没有拎走她:“你是狗吗?”
“我是熊猫夫人。”
墨白眉毛一挑,终于捏着她的脸将她的脑袋挪开,懒懒地问道:“倒是你,怎么知道他将钱财转移了?当时你还清醒着?”
“当然晕了,而且洞里的火光那么暗,我哪里看得见。”喜喜瞧着他得意地道,“想知道呀,求我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