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手,抹了一把脸上的水:“这又是为了什么?”
夏侯皎月伸手捻起温泉中飘着的一片玫瑰花,淡淡地说:“既然九爷要用你,当然要把你洗干净了。”
用她?用她?
用她!
这是什么意思?
阿砚微微拧眉,歪头打量着夏侯皎月,等她继续说下去。
夏侯皎月却没再解释,只是吩咐一旁的侍女说:“让她泡到日落西山吧。”
日落西山?
这当然不行!
阿砚忙道:“这些配方做药浴虽然好,可是泡得时间长了,身上怕是会脱皮的,到时候九爷就不能用我……”
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呢,夏侯皎月便轻轻瞥了她一眼,径自转身走人了。
她的背影曼妙动人,姿态优雅。
却冷傲无比。
阿砚无奈叹了口气,只好认命。
于是那一天,阿砚泡了一次又一次,先泡了零陵香浴当归浴,又泡了红花浴,红花浴完后还有小鱼浴,小鱼浴完了又清水浴。
没有人知道她泡了多少遍。
她这辈子再也不想洗澡了,宁愿臭死。
当她艰难地从浴池里爬出来的时候,四肢已经没有了力气,手上也都泡脱皮了。
她趴在那里,虚弱地转首看向一旁神色冰冷的侍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