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第二天早上,徐昭星还是没能逃过一“劫”。
正睡的迷迷糊糊,一开始觉得地震了,稍微清醒了一些,才发现,尼玛,是她在摇。
据说,大清早上来一次,能让人神清气爽。
徐昭星是不知章得之爽不爽,他走了之后,她一觉睡到巳时,还觉得浑身都是软的。
早饭和午饭就赶到一块儿吃了,慧玉道:“姑娘交代了,今儿不来吃饭。”
蒋瑶笙已经连着六七日不来吃饭,徐昭星心虚,总觉得她看出来了什么。
她和章得之说好听了叫两情相愿,说不好听了就是通|奸。
这事,若大环境都是这样,就不是异类。
可大环境不是这样的,她还真怕上梁不正下梁歪,带坏了蒋瑶笙红楼之荣华春景。
徐昭星才端了碗,门上的人便来报,说是徐公子来了。
她又让人舔了一副碗筷,让人将他请了进来。
他姑姑这儿的午饭吃的真早,不过,他早上也就喝了碗粥,在外跑了一圈,当真有些饿。
徐文翰从善如流,话也不多讲,吃了三碗饭。
然后才和徐昭星道:“姑姑,我的人等来了你说的女扮男装的姑娘,也摸清了她住哪儿,我今次来就是想问问姑姑,接下来做什么?”
其实徐昭星也没想好怎么办,按照蒋福那个死性子,蒋家的祖宗支持的谁,他肯定不会违背祖宗的意志,想要说服他不可能。想要除掉他,她又过不了自己那关。
徐文翰见他姑姑半晌没有声音,又道:“而且,我的人还发现,那姑娘与药铺老板是相熟的。”
“药铺老板姓甚?”
“姓马。”
吓!冤家路窄。
徐昭星冷笑,樊星汉杀不杀先不讲,那个姓马的势必要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