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啊,走路都不好意思挺直了腰。
后来没办法,逼着徐妈妈给做了很紧的小背心,就是可以把小肉包勒平的那种……后遗症是,她好像打六年级之后,就没再发育。
唉,说起来,这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。
得避免蒋瑶笙重蹈覆辙。
徐昭星有意无意打量了一下蒋瑶笙,清清嗓子道:“赶明儿,量个尺寸,我叫人重新给你做几个肚兜!”
“娘!”蒋瑶笙弱弱地叫了一声,忸怩不安。
她娘以前并不这样,那一次她出外回来,告诉她娘临湘县侯家的五姑娘嘲笑她没长开,她娘说她肤浅,说女人只需温顺,还说……
“娘,你以前不是说大家闺秀又无需以色侍人,在意这些作甚!”蒋瑶笙的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哼哼。
好在,徐昭星听见了,顿觉无语。原以为蒋瑶笙并非昭娘,如今看来受荼毒也不少。
思来想去,吓唬她道:“大家闺秀又无需以色侍人,那你还要花容月貌作甚?叫你往后越长越丑行不行?”
“当然不行的!”蒋瑶笙赶忙捂脸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,睫毛眨啊眨。
小姑娘可爱起来,还真是叫人没法招架。
徐昭星挪开了她的手,使出了捏脸杀:“你长的好,和大家闺秀,还有以色侍人,可没半两关系。以色侍己,我倒是同意。你想你长的好,便会有自信,紧跟着心情也好,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!”
原想着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,性格也不是一天造就的。可她今儿来了脾气,又想治一治蒋瑶笙的毛病。
矜持不是不好,可到了该解放天性的时候,还偏偏端着,别说别人受不了,就是自个儿也不见得舒坦,最怕的就是自个儿陷在了自个儿画的那些条条框框里。
譬如,要做大家闺秀,于是这不行,那也不许。
要做就做自己。
见蒋瑶笙不出声,徐昭星决定下一剂猛药。
她道:“我早就想问你了,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?”
自古异性相吸引,这世上的男男女女,那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