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外的邻居中,有妇人本想上前劝他,当对上他那带着戾气的眼时,个个都骇得止了步。
方鸿运随即出了村,上了山路,绕着山路脚步急促的去了县里。
来到小巷的院门外敲响了三声门,门内女子娇柔的声音响起,门一打开,方鸿运猛的扑上虞氏的身子,不待门关上,一只手掐住虞氏的脖子不准她出声,另一只手迅速扯开她的衣裳,抬起她的右腿,猛的往前一冲,沉入。
虞氏还来不及反应,身子便被他侵犯,下.身一股疼痛,她的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,可喉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方鸿运掐紧手中的脖子,抓住她右腿的手在白皙的肤上留下五个青黑的印子。
许久他停歇下来,松开虞氏,伏在她脖子处盯着门缝看着那处街景。
“从此以后,宁可我负他人,不可他人负我。”
虞氏听到那阴森的话,身子一个颤抖,只觉得他似乎变了。
苏小月躺在方河怀中,猛的抬起头来,看向方河,不敢相信的问道:“你说方鸿运把许三郎给打废了?废了哪儿?”
方河双手揽紧她的娇躯,免得她乱动。
“昨个儿我去镇上送菜的时候听到的,许三郎被人打断了一条腿,从此以后只能拄着拐仗行走。许家人上镇上闹事,把莫家的铺子给砸了,嘴里喊着要寻方鸿运,不过闹了半日也没有见着方鸿运的身影,却引来莫家族人,县里衙门派了捕快过来,把许家人给留牢里头去了。”
“方鸿运果然是个狠角色,方万吃了亏,只敢隐忍,方鸿运却是敢出手,方鸿运就算在莫家不受待见,却也是莫家人,莫氏一家在永丰县有底蕴,怎么说也是好面子的。”
苏小月只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方鸿运,正如当初张太太说的,‘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可以得罪小人。’不过许家也不是什么好人,狗咬狗,看谁更狠。
许家得了方万家里的田地后,许家立即就动了工,开垦了个把月,堪堪有点成绩,没想田埂全部倒踏,之后许家便暂时停了下来,前不久又动了工,没想还没有开垦几亩水田出来,又吃了牢饭。
都是水田惹下的祸端,庄户人家把田地比命还看得重要,有了田地才是根本,也是给子孙谋安稳。
“大河,好在当初我们提前买下了田地,也不必遭这些口角。”苏小月把头埋在男人怀中。从古到今,到哪都会见到这种人。
方河侧身搂紧怀中的小媳妇,轻声道:“别怕,有我在呢,谁能拿我怎么样,像他们那种只图一时之勇,吃牢饭也是活该,人活一世,有的是法子赚钱,有的是机会买田,何必用这种手段。”
听到方河这话,苏小月安下心来,她觉得自家男人还是有脑子的,如今不管是许家还是方鸿运,都没有讨到好,只要那县令还有点头脑,收了莫家人的好处,私下里整治许家,但西边山头的田地自然是拿不回来了的,大家都在看着,怎么说也得给个交待,动手在先的还是方鸿运。
果然,过去十日,许家一家人给放了出来,田地还是归许家。两家在衙门内讲和,莫家出银冶好许三郎,再出一笔银子抚慰。但许家打砸了镇上莫家的铺子也是要赔偿的,两两相抵,许家只能抬了许三郎回村里治疗,没落到钱,伤一人得了田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