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嫣儿很听话,晚上吃了面条汤,一觉睡天亮,也不怎么吵闹。”袁氏说道。
那几个月要帮着在东边山头开荒,苏小月便给孩子断了奶,那时小家伙才七个多月。好在家里有羊奶,孩子又加了面条汤,慢慢的几个月过去后,孩子也适应了面条汤,吃了五谷反而肚子更饱,基本晚上都不用喂奶了。
既然不是孩子的事,那袁氏怎么精神这么的不好。没想苏小月还没得到袁氏的话,袁氏倒是问起了苏小月,“月儿,你脸色怎么有些苍白,看起来精神也不好,可是哪儿不舒服?”
能有哪儿不舒服,就是昨夜里放了一把火,鼻血流了出来,于是有点贫血,再加上累着了。可是这话她说不出口,于是露出一个笑容,“娘,我没什么呢。”说完站起身来,“娘,我上山头放羊去了。”
孩子不追究了,袁氏松了口气,“你去吧。”
苏小月赶着羊群上了山坡,坐在山坡石头上,她看着东边山头的水田,看着就舒心不以。身子有些累,便在石板上躺了下来,望着蔚蓝的天空,清风吹来,初夏的季节,不冷也不热。
现在的生活才是最安稳的,有田地了,又有个小生意挣些现钱,日子也舒心了,在这个宁静的小村庄里,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舒服的,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时代的生活。
她脸上含笑,正想着事情,眼前忽然出现一张倒脸,“在想什么呢?这么出神,我都喊了你两声了,也不见你搭话。”
方河低音炮似的声音忽然响起,苏小月瞪大了眼睛,看到始作俑者,一巴掌就招呼了上去,打在他脸颊上,“啪”的一响,两人都愣住了。
方河是立即反应过来,捉住苏小月还要招呼过来的手,一把把人捂在怀里,使她动弹不得。
他强行吮上苏小月的唇,温柔无比的安抚,慢慢地苏小月的身子软了下来,他才放开。两人喘着粗气,苏小月瞪了他一眼,可那柔软的身子却出卖了她的无力感。
方河一大清早的就出了门,就是怕小媳妇怪他,昨天夜里玩得尽兴了点,不小心把人折腾的晕了过去,事后想想就心虚,大清早的起来正好练功夫,没想到遇上岳父,拉着他去苏家村看地。
他在田地里查看高粱苗的时候有些心神不宁,乘苏阿吉不注意,他偷偷溜了回来,回到屋里岳母告诉他小媳妇在山坡上放羊,他就觉得这是个和好的契机,于是匆匆上了山坡,没想一过来就被她打了一巴掌,小媳妇心里不爽快,他也心虚。
方河就势把人搂怀中,一起躺在石板上,吻了吻苏小月的发,解释道:“我昨个儿也是忍不住,好几个月了,只能抱不能摸,那时候你辛苦,每日跟着我上山头开荒,不忍心你再折腾,昨个儿松懈下来就……”
说起这事,苏小月就咬了咬牙,问道:“昨个儿我累了过去,你是不是也没有停呢?”
说到方河的心事上,他不接话了,只会把人搂得更紧。
闻着小媳妇的女人香气,身体又来了劲,可是这个时候可不是好时机,他幽幽一叹,“这次农忙我请人得了,你呆家里头,啥也不准做,好好养好身子。”
苏小月在他手臂下了一口,没想咬上去嘴上一滑,上牙磕到下牙,不但没咬住肉,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方河见了,手掌伏在苏小月脸上,掌心贴上她的唇,咽了咽口水说道:“要不,你咬我的手心吧,这儿肉嫩。”
听得这苏小月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了起来,好像她是吃唐僧肉的妖精似的,于是佯做张口要咬他,却久久不下口,那温热的唇在掌心里滑来滑去,方河发现自己失策,那柔软的触感真是要命。他利落的一个翻身,把苏小月压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