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耍起无赖了,你倒是说,什么条件?”苏小月眯着眼看他。
“你再纵我一次。”方河含笑,双手已经不安分。
“不行,大清早的,你昨晚上……”苏小月有些说不下去,她是睡着了,但她有些感觉的,她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,没想真的被这个家伙在睡梦中给侵犯。
吃得多,力气大,在这方面又兴致浓烈,苏小月还真是招势不住,倒也不是袁氏教她的那些手段,故意使他馋起天,她也做不出来。
“没事儿,这会儿还早呢,院子里没有半点声音,今个儿是你起早了,真的。”方河这么说着,手已经解开了苏小月的裤头,苏小月一惊,忙提着裤子,“我尚且还没有答应,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有办法,真是急死我了。”
两个都急,只是急的不是同一件事儿。
方河“嗯”了一声,一副作势要说的样子,手却撩开了她的裤头,苏小月却还正儿八经的听着时,只觉得身下一痛,惊呼起来,一巴掌拍在方河的胸前,拍得通红,方河却快活,轻轻一个翻身就把苏小月掀翻在床上,欺身而上把人压身下。
“叫你乖乖的,你不听,嗯,你若是服侍我满意了,我就把好消息告诉你。”方河刚说完就招来苏小月一巴掌,嘴歪了,他却强行噌了上去,吮上她的唇,好半晌,把她吻迷糊了,才松开,喘了口气,道:“就是不乖,这不你又要受苦了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来着,一直隐忍不发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,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,他忍得异常辛苦,这男女之事便是这番美妙,自从他跟小媳妇有了第一次后,每每想起,心里就来劲,虽然有时忍得痛苦,可最后总能得到快活。
他有许多法子折腾小媳妇,定然能把她给收服了,可是一但完事,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,他多半得受点苦,唉,方河叹了口气,算是明白了那句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何其相像。
苏小月累得攀紧了方河的肩,眼眶泪都出来了,她气恨的向他肩头下了一口。
“痛。”方河喊。
痛就对了,苏小月不松口,心里的郁气却松了些。
方河伏在她脖窝里叹气,快活后总要受点苦的,由得她吧。
直到苏小月松口,方河第一句话便道:“月儿,我们买下北边山头吧。”
苏小月正在想办法整治他呢,这一句话一出,还真是使了定魂术,苏小月也不气也不恼了,一时间惊愕在当场,望着方河晃不过神来。
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,终于转移了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