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他这人很不喜欢拍照,每次有什么公开讲座或者跟项目有关的记者招待会,到他发言时,他都会事先请大家不要拍照,虽然肯定会有人偷拍,但人家这么介意,媒体也就不好发到网上去了。”
许冬言微微皱眉:“这么介意拍照,难道长得不怎么样?”
“恰巧相反——见过他的同行说,这人长得还真不错。”说着小陶还不忘窃笑两声。
许冬言不屑地瞪了她一眼:“一个没见过的人,你都能花痴成这样……”
这事儿一直没个结果,时间久了,也就被许冬言忘了。
晚上回到家,许冬言又状似无意地跟温琴提起宁时修:“他在国外待了几年啊?”
“好几年吧,怎么了?”温琴问。
莫非真是他?许冬言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说:“没什么,”那他怎么没留在外面?”
“听说他当初是不想回来的,毕竟他那行我们国家落后了外面好些年,人家都进入养护阶段了,我们还在建设摸索。不过这孩子孝顺,考虑到你宁叔一个人留在国内不行,带到外面又怕他不适应,所以就自己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