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让母亲吃果子点心,一边亲自给母亲倒了一碗茶,母女二人闲闲地唠着家常。
董夫人一听女儿问这些,当下心里又是升起一股子忧虑,面上也笑得勉强了。
“你爹身子骨还好,不过,为娘头疼的是你弟弟,虽说入了学堂,可他不但没有学好,反而越发顽皮了,简直是无法无天,就前一阵子,还把先生的书都给偷偷藏了起来,那先生几次三番找到家里,说是再不管教,就要渊儿退学”,董夫人说罢,端起茶碗喝了一口,顿了顿,又继续说道。
“当时就把你爹给气得脸色铁青,若不是我拦着,不知道要把渊儿打成什么样儿,最后好说歹说,才罚他跪了祠堂,为了这件事儿,你爹竟是一连半个月都没进我的门,还说都是为娘给惯坏的!”,董夫人有些气愤又有些委屈地朝自家女儿说道。
董如怡听着,却是皱了皱眉,不过心里却也是十分想笑。
“这件事儿,哪里能怪娘,常言道,养不教,父之过,可渊儿他今年也才七岁,正是顽皮捣蛋的年纪,再大些或许就好了,爹爹也不该管的太严!”,董如怡笑着说道。
其实,她是知道董文渊的,才四岁的时候就整日树枝棍子不离手了,嘴里口口声声说将来要做威风凛凛的大将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