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逸尘道:“既是难缠,就留待后手,先将眼前这好办的几位办了再说。”
李旭泽有些担忧,叫玉逸尘扶着站了起来,出了大殿才问玉逸尘道:“父皇新丧,朕就屠戮他所留的顾命大臣,是否太绝情了些?”
玉逸尘仍扶李旭泽慢慢走着,摇头道:“并不。父母总是希望更多的帮到孩子,但于孩子来说,自己学会走路才最重要。”
李旭泽点头,许久才道:“往后你就将督察院监起来,别人我不放心。”
过了几日,贞书特意觑了个贞秀一人独坐的时候进了她的小屋子,欲要问问她究竟有无贪银钱的事情。贞秀自伺候宋府老夫人钟氏归了天,又大病一场,便仿如褪了一层皮一般瘦了不少,也黄了不少,脸上身上四处还暗浮着一层层黑黄的印子。大病伤神,贞秀也没了往日那掐尖拔高的气势,一人坐在小窗前绣着一幅云肩。
贞书坐在她床沿上问道:“最近可好些了?”
贞秀嗯了一声,也不再言语。
贞书无奈只得又问道:“贞玉和北顺侯府上可有再来找过你?”
贞秀眉毛一挑瞪住贞书道:“她来找我做什么?”
贞书见她死活认不认,遂直言道:“银子。”
贞秀冷冷一笑盯住贞书道:“怎么,你心里嫉妒,以为我真弄到了银子?那你可错了,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