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书两腿酸软的几乎要跌倒,后背上一层层出着冷汗。
杜国公世子?
她忽而忆起聂实秋当日的话来。
她道:“杜国公府的世子杜禹你们可知?”
贞玉道:“那是自然,他不是有名的不服管教,幼时我去他家作客,还亲见过他父亲提着鞭子满府找着要抽他,后来听闻他因杀人被下了大狱,莫不是要斩首了?”
还有那婆子与丫环的语言。
婆子道:“那可是件丑事,杜国公府里瞒的水泄不通。不过,我有个相熟的姐妹在那府里厨房作事,倒是知道些形迹。”
“听闻当年他也不过十六七岁,因国公府续弦的杨氏生的貌美,世子竟生了觊觎继母的心思。有日国公外出,恰逢那国公夫人午睡,世子在外见了,悄悄进来欲要强占继母。而巧在这国公夫人的母亲亦在府上作客,那世子正欲行不轨之事时,恰被这继母老娘瞧见,吵闹起来。世子一不作二不休,横刀便杀了这继母老娘,自己大摇大摆回房睡觉去了。杜国公回府后听闻此事震怒,又他不思悔改,才将他发派到应天府狱中去的。”
那丫环惊的嘴里能囫囵吞个鸡蛋一样,半晌才点头道:“竟是这样一个人,那也难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