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这都不是事，我们走了。”莫凡领着几人离开了。
“凡儿，你知道你那一脚云翔的这一生就毁了，习武之人被攻击那里是大忌。”看着莫凡，尘云不明白，其狠劲是从哪里来的。
“我不是不尊重师伯的教导，就是想说几句。”莫凡觉得这些女人都愚钝，说白了就是笨。
“没事的，你说。”尘云看着莫凡，不知道莫凡要说什么。
“习练武技是为什么？还不是为了保护自己，别说什么强身健体、延年益寿的话，那还不如去溜溜鸟逛逛街。”莫凡很不屑那些伪君子、卫道士冠冕堂皇的话。
“不错，习武是为了保护自己，保护身边的人，可踢人家的那里是不合适的。”尘云试图说服莫凡，这一年的时间，莫凡已经废掉几个了。
“既然习武是为了保护自己，攻击伤害自己之人，那么最直接，最有效才是好武技。谁说的这里不能攻击，那里不能进攻？当对手的战刀架到脖子上，只有踢裤裆才能缓解危机的时候，我不相信谁不踢？”莫凡冷笑了一声。
“掌门师妹，你看这……”尘云不知道怎么反驳莫凡的话，尘云明明知道踢人家裤裆不合适，可就是没办法反驳莫凡。
“师姐，实际上莫凡说的没错，恶人就要用极端的手段去处理，这样并没错。”萧凝倒是认同莫凡的观点。
“有的人就跟狗一样，一条狗咬你，那么你就要狠打狠踢，下回它就躲着你，有些垃圾人跟狗一样。”莫凡对人性的了解比尘云和萧凝深刻多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