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友定的脸色沉了下来,看了一眼林羽,稍为沉忖便道:“赤水国与我国历来交好,但是我想请钟离前辈搞清楚,两国之间是平等的关系,就算今天你们的国主在此,怕且也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吧?不错,你们在我国受了委屈,而且我也一直敬重钟离前辈你,所以,我国应当要给你们一个说活才对。”,说到这里,再看了一眼林羽,似乎心里已是有了某种决定,语气骤然冷了下来:“但是,如果你们这委屈是你们自找的,那就对不起了!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钟离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。
“呵呵,你不明白?好,那你听好了。你们不能受委屈,但是我的国人就能受委屈吗?如果你们来我国,安份守已,那好,我们欢迎至极,以礼相待。但是,如果你们在我国仗势欺人,干出一些欺男霸女,无礼取闹的龌龊事的话,那对不起,还请你们早点离开我国的国境,否则......”,罗友定没有再说下去,但言下之意已经是明显了。
但是,钟离听着罗友定的话时,眼中的怒色与脸色已是阴沉到极至,见罗友定没有说下去,便装糊涂而冷声问道:“否则怎么样?”
“否则,轻则驱赶出镜,重则按我国法规拿下或是更严重的话......我国有权以国法国规判以极刑!”罗友定见话已说开,双方已是撕开了脸,心里暗叹,希望自已没有压错宝才是,脸色冷漠,不客气的直言说道。
“你敢?”钟离一听,气得浑身发抖,一声怒喝,随之指着林羽和林月华,有点口不择言的问道:“堂堂殿下,竟然为了这一对不长眼的狗男女而不惜挑起两国......?”
“放肆!”
罗友定骤然一声断喝,身上气势一涨,隐隐发挥出其身为太子的威严来,声音之大,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怔。只有林羽和林远帆一脸的平静,两人会心一笑,均是微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