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紫星和关氏面面相觑,袁恒不在,这种事可不是她们两个女人家随便可以决定的。
阳谷县外三十里处,有段狭长的山路,山路两旁是陡峭的山壁,山壁湿润,长着一丛丛的青绿苔藓。从下往看,只觉得山壁直耸云天,高不可及。
此时,山壁之的两边山坡,堆满了巨木、擂石,后面站着一排排的壮丁、兵卒、衙役,手中都拿着刀枪,只要县令一声令下,随时都可以砍断紧紧绑在巨木、擂石的粗大山藤。
袁恒站在面,一身儒衫,羽扇纶巾,几缕长须飘摇,姿态洒脱。孟兆云站在旁边,抓着手中的宝剑,望着远处,眼眸中煞气弥漫,很难想象,这是一个寒窗苦读经年的儒生。
“令明贤弟,都安排好了吗?”
“城中百姓差不多已经逃离,只是还有一些老人因故土难离劝不走。”
“也罢,只希望这些贼子莫要丧心病狂,连白发老者都杀才好。”
正说着,远处好似有了动静。
孟兆云手搭凉望去,片刻后,转头笑着向旁边的袁恒说道:“来了。”
袁恒一听,抬头看去,只见远处路飞起一阵阵尘烟。
一会儿,就见一大群贼兵从远处冲来,当先一些人骑着马匹,后面贼兵步行飞快的跟着,再后面还有一群衣衫褴褛的被挟持而来的百姓,最后面一些贼兵拿着巨斧驱赶着百姓,若是那些百姓速度慢了,或者想回头,就一斧砍下去,吓得前面的百姓没命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