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生一听,眉头微皱,说道。
“没错,小郎君,您这些一共是三十五文钱,这位是七十一文,刚好一百零六文。”
看到酒保把对面那人的帐也算在自己头上,儒生顿时没好气的喝道:“他的帐关我什么事,也算在我头上。”
酒保一听急了,“小郎君,怎么不算在您头上,方才你们还称兄道弟来着。”
“混账,他自己喜欢称兄道弟关我什么事,你看我可应过。”
那酒保一听,脸色立时变了,脑中一想,他却是没有应过一声,倏然想到一个可能,脸色煞时变得死白。
“怎么回事?”店中的掌柜听到争斥走了过来。
酒保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,掌柜的一听险些没有被气死,开口大骂道:“混账东西,那人就是混吃混喝吃白食的,被人骗了还不知道。”
骂完酒保,掌柜的又回过头来对着儒生陪着不是,“李郎君,真是不好意思,这混账东西是新来的,没个眼色,莫怪,今天这顿就算在老儿头上得了。”
那儒生一听,脸色顿时拉了下来,喝道:“我还稀罕这两个铜子吗?”说完,丢下几枚铜钱走了出去。
“掌柜。”
看到儒生走了出去,酒保一脸祈求、哀怨带着无辜的眼神对着掌柜叫道。他好不容易才托人来到这酒肆之中,可不想刚来几天就被人赶出去。
“以后眼睛睁大点,这次你走运,要是再有下去,你也不要说什么,小老二可留不住你。”说完,衣袖一摆,往柜台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