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叉较长,一下甩到他握刀的手,只听得惨叫一声,大刀跌落在地。就在此时,无衣脚下微动,身子往前窜去,一脚飞踢而出。直中老二胸口,老二一下往后倒飞出去,砸烂一张桌子倒在地上,口中喷出一口热血来。“伏牛三狼”的大哥一看,眼眸微冷,对着无衣厉喝道:“朋友,会不会做得太过了。”
“太过,欺负我店中乐师,砸烂我店中桌椅,还说我太过。你个叉叉,你爷爷就是过了又怎样,老子还要把他们吊在外面示众。怎么了,你不服?”无衣慢慢走近,踩在一张椅子上,手抓着渔叉,嚣张的对那大哥说道。
“你欺人太甚。”
那大哥气得一张脸都黑了,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,心中已是怒极,飞身抓起旁边的一把长刀,就往无衣劈来。
刀势如电,在空中画出一道刀光。
“嗯...”
无衣一看,眼神微敛,手中渔叉奋起,迎着长刀斩去,瞬息间,刀叉相交,碰出一道火花,只听“锵”的一声,长刀刀刃竟然被无衣的渔叉斩为两段。
那大哥一时傻眼,竟没了动作。
就在这时,无衣手中渔叉在空中划了个半圆,直向那大哥头上拍去,一下子就拍在那大哥的脑袋之上,顿时鲜血直冒。那大哥好像被渔叉拍得没了知觉,竟瞪大着双眼,直挺挺的往后倒去,再也没了声息。
此时,张昆手下才刚刚拿着兵器出来,一看到倒在地上的“伏牛三狼”,不由傻了眼。
“张昆,按老规矩,把这几人给我吊在外面。然后写个牌子吊在他们胸前,就写‘调戏良家妇女,我有罪’,还要让他们大声的说我有罪,饿了给吃的,渴了给喝的,要是不叫就给我狠狠的打,一直打到他们叫为此。”
无衣抓起渔叉在“伏牛三狼”的大哥身上擦去血迹,然后才对着一旁的张昆吩咐道。
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