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衣听了,无语,感觉没法跟她解释,只好埋头划着船继续往前行去。
过了一会儿,姝儿才稍稍好一点,抬起头来,偷眼看着无衣,手中抓着锦帕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眼前是一片茫茫的芦苇丛,间或几棵小树点缀其中,天上飞鸟盘翔。
无衣划着小船,晃荡在这片芦苇丛中的水路里,船过处,一道道波纹往外飞散,如亘古的符文一般。
慢慢的,船来到一处水面上,是这处浅滩中的小湖泊,湖边有一棵几人合围的大树,大树的枝桠低垂在水面上。
一些水鸟站在大树树顶和枝桠上梳理羽毛,看到来人也不怕,兀自站在那边看着。大树旁边还种了一些枣树,这是几年来,无衣慢慢种下的,如今倒长成了一片小林子。大树下有一片空地,地上有一堆灰烬,无衣经常到这边来烤鸟,这些是他留下的痕迹。
来到岸边,无衣跳下船去。
这时,那些悠然自得站在树上的鸟儿听到声音才惊慌的飞了起来,一只飞一群飞,黑压压的一片,蔚为壮观。空中不是掉落鸟儿惊慌中飘落的一根根羽毛,有一根飘到无衣面前,他对着羽毛轻轻的吹了起来,脸上微微笑着,每次来都会有这样的场景。
“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