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说完,就感觉情形不对,转头一看,却见袁应堂、孟兆云和葛仲几人都直直的看着他。他被看得心里发毛,一时有点心虚,这时他才感觉不对,刚才一时兴起,竟然把后世的诗给说出来了,心道这下遭了。“来来来,这是清蒸滑鸡,用山菇和山鸡做的,味道好得很,大家尝尝。”无衣假装不在意的对着孟兆云他们劝道。
“没想到,几天不见,无衣倒会做诗了,‘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。’好诗,好诗。”不过,很明显,葛仲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。
葛仲就这么摇头晃脑的吟起诗来,看起来倒有点老儒生的样子。他有祖传相宅寻龙望穴之术,家中典籍成堆,自是认得字,无衣也去他家看过,想向他讨几本闲书看看,谁知道尽是些与寻龙相宅之类有关的书籍。无衣看了一个头两个大,就再也没去他家借过书。
“呵、呵,都是路边听的,勉可入耳,勉可入耳。”无衣干笑两声应道。
“噗...”
没想到他刚说完,袁应堂本来喝着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。
“咳咳、咳咳”
袁应堂从来没这样失礼过,没曾想今日却在好友面前这般失态,一时憋红了一张脸,连忙假装咳嗽掩饰。
“应堂兄,没事吧?”孟兆云关心的问道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
袁应堂假作不经意的瞄了无衣一眼,心道:这小子,这种诗都可流传千古了,还勉可入耳,那他以为什么诗才能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