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老朋友朱维尼尔,就像是送别了一段过往的记忆,每一个在场的人心情都很复杂。
此间一别,或再难相见,从此天涯陌路,能否再相逢只能看那一丝缥缈的因果缘分。
至于夜林说的预言,只能当做一种心灵安慰。
和大家有深刻交情的是朱维尼尔,名为“少年”的男人,又不是他二三十年后的孩子。
朱维尼尔的情况并非特例,天界取得胜利之后,来来往往的人流中,有一半是充满希望的,另一半则因为战争的创伤而悲伤不已。
“愿天界的未来永远和平,无痛无伤。”尹列娜默默祈祷,然后在墓前献上一束纪念的花。
“那个……”奥斯卡挠了挠后脑勺,腰间佩着装饰用的佩剑,虽然他压根就不会剑术,爽朗笑道:“我差不多也该走了,天鹰在转型,组织内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。”
“那你走好,不送。”弗洛摆手,就不给你摆一桌了。
奥斯卡顿时笑骂道:“你个王八蛋一点良心都没有,朱维尼尔走的时候你依依不舍,我走的时候你满不在乎。”
“因为你还能回来。”奥德尹兹的后人笑补了一句。
奥斯卡也摆手走了,带着他始终没学会剑术的佩剑,滴滴咕咕:“我模湖记得,我要向谁学习剑术来着,是谁呢,天界没有会用剑的吧,奇怪,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。”
他认为男人有佩剑很帅气,路见不平拔剑相助,那是怎样一种侠客风流,想想就令人心驰神往。
而且在被迫与敌人近战之时佩剑可以更快,更准,更狠。
然而天鹰的弟子们却不太认可,都觉得七步之外枪快,七步之内,枪又快又准又狠。
尹列娜走到夜林面前,带着恬静美好的笑:“你什么时候走,到时候可别一声不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