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有足够的能力，独自通过契约赶往阿拉德，但是她没有。
“因为，总要有人捡起第一片垃圾，才能引领后来者的行为。”
密密麻麻的细微摩擦声，仿佛一片沙子滚动在玻璃表面，那是蚀的爬动和拥挤，外面有着不可测的无穷之数。
五分钟～
凯蒂犹豫了一下，慢慢伸出手去，搭在斯米拉的头顶，温柔抚摸她灰白的头发，像宠溺着一只顽皮的猫。
“对不起，我的自大，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困扰。”
不太适应的挪了挪脑袋，斯米拉闭着眼睛，冷冷道：“你没有错，错的是这个肮脏不堪的魔界。”
片刻后，斯米拉又睁开了眼睛，古怪语气问道：“凯蒂，你有未了的遗愿么？可以说给拉莫斯听，她有机会通过尤夏重回魔界。”
遗书什么的是不可能了，就算写下来，也会被转瞬吞噬掉。
但是拉莫斯的独特状态，倒是能起到转达的作用。
“有啊，没看到比比和派伊独当一面，没看到魔界清新一片，绿树成荫，没尝过贝亚娜说的那些阿拉德美食和衣服，没……没谈过恋爱。”
娇美的脸颊，挂上一层绯红和遗憾。
“真是贪心的女人。”斯米拉随口评价道。
“不过我很好奇，你有没有喜欢的人？或者说，择偶对象的标准是什么的？”
“啊？”凯蒂一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