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埃思拉突然向他问道。
“七人意志凝聚,新的秩序从而建立,而我,会打破她的妄想,阿拉德,还轮不到她来建立什么秩序!”
听到他斩钉截铁的铿锵之言,埃思拉深深呼吸,仿佛要吐出肺腑中的万般复杂情绪。
“现在不行。”
埃思拉摇了摇头,没等他动手,又忙说道:“如今暴戾搜捕团之中,只有我,才能聚集所有信徒至洞察之眼,而且,复活仪式和魔法阵,也只有我能建立,不过,你若是担忧,为何不干脆把灵魂彻底封印?”
埃思拉不明白,若是忌惮希洛克会扎根于阿拉德,那么为何不干脆把七份权能,分散到次元各处,达成永不相见呢。
“因为在更遥远,但也可能很近的未来,有一场更加可怕的危机,我需要她的力量。”
他等于是在进行一种“驯服”,先挫败希洛克对阿拉德的觊觎之心,然而,在借助她的无形之力,抵抗次元融合的可能性。
“也就是说~”埃思拉眼神中陡然绽放出强烈的神采:“暴戾搜捕团的目标并没有错,错的,只是使徒本身的善恶性?还有我们愚昧的执行行为?”
“呃,差不多吧,你可以这么理解,比如奥兹玛,我巴不得把他一刀宰了,两根角都拔出来,去向大主教做聘礼。”夜林摊了摊手,情况的确就是如此。
某种模糊的意志被重新坚定起来,这是一种迷茫后的被认可感,犹如久旱甘霖。
是了,如此浅而易见的道理,他怎么就一直不懂呢!
暴戾搜捕团内也有好人,保护其它使徒,却要消灭同为使徒的赫尔德与卡恩,光与暗,善与恶,本就是暗示着一种截然不同的两面属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