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连忙道:“儿臣听说荆王叔和苏程发生了一点冲突,所以特地过来看望荆王叔,不知道荆王叔可是伤到了哪里?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啊?”
长孙皇后目光流转:“对啊,六弟伤到了哪里?快去传太医来瞧瞧!”
李元景闷声道:“一点皮外伤,不用传太医了!”
李泰仿佛长松了一口气一样:“那就好,那就好,我就说,苏程一介书生,手无缚鸡之力,即便是北征也只能躲在后面治伤,怎么能伤到荆王叔?”
“荆王叔怎么说也是骑射俱佳啊!想必荆王叔也是有意想让,如今荆王叔也是越来越有长者之风了,想当初我们哥几个小的时候,可是没少挨荆王叔、汉王叔的打,不过都是一家人嘛,倒是越打越亲近!”
李泰罗里罗嗦的说了这么多,其实还是在为苏程说情,李元景听的越来越憋屈。
他恨不得将苏程千刀万剐,怎么能就这么放过苏程?
“呵,苏程是长乐的驸马,他了不起!他打了亲王也只会被罚俸!谁让我只是太上皇的儿子呢!”
“我也无颜再做大唐的亲王了!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?”
李元景一边痛哭流涕,一边起身就要向旁边的桌子上撞去。
贵嫔一把抱住了他,尖声道:“我的儿啊,我可怜的儿啊!要死咱们娘俩一起死吧!”
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