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历史已经变得面目全非,吕哲认为不同的经历不同的环境下,吕雉也绝对不会是历史上的那个吕雉。
正想着,吕哲想要翻个身却是看到了共尉。他不知道共尉是刚来还是来了许久,也没有起身而是指向旁边:“坐或卧,随意点。”
共尉可是看见吕哲刚才表情一直在变换,他只以为吕哲是在思考怎么处置自己,恭敬地躬身行礼又才屈膝跪坐,静静地等待吕哲说话。
吕哲看见共尉坐得正襟危坐眉头皱了一下。
共尉看见吕哲皱眉心里不由一突,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你父亲……”吕哲边说边用手撑着草席缓缓坐起来,“他知道你在我麾下吗?”
“职有罪。”共尉先是下拜,然后膝盖撑地后退了一段距离,在吕哲看得莫名其妙的时候,他说:“职怀中有几封书信。”
吕哲这时才懂共尉需要将手伸入怀中,之所以后退是担心自己误会他要行刺什么的。
“职的父亲知道尉在主上麾下。”共尉拿出了两个木椟一道白娟,恭恭敬敬地作势递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