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旗舰,这是一艘三层的楼船,按照现在的船只吨位计数该是有五百料,不过却不是一艘战船更像是货船。
周边的船只也大多是在三百料左右,基本是一些二层的楼船,这些其实是南郡民间宗族、豪绅的船只,被临时有偿征调用来运兵。
三层楼船可以载七百人,两层楼船能载五百人,现下行走于长江的船只几乎没有超过五百料。会这样是因为长江河床没有经过专门的治理,有些河段河流深有些河段浅,船只越大吃水越深。
“季布已经领兵五万先一步开拔,他们的目的地是番阳。”吹着风,吕哲没有回头,“我们的目的地也是番阳。”
司马欣回忆了一下才想起番阳在庐江郡,而庐江郡似乎是在一个叫桓楚的叛贼手里,他有些约束地问:“主将是要出兵征讨叛逆?”
不对劲啊!哪怕是有心征讨不臣,司马欣认为也没有必要刚刚打过几场还没有休整就立刻向东开拔,这么急切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嗯。”吕哲终于回头看向司马欣:“项氏家主项梁领兵十五万兵逼庐江郡。”
“?”司马欣立刻懂了。项梁打桓楚,那算是旧楚势力的纷争,可是庐江郡与南郡相连,一旦桓楚臣服于项氏就等于庐江郡归了楚国,这样一来吕哲又怎么会不急。
“在此之前我在庐江郡有布置,派出的人已经差不多说服桓楚归我麾下。这次项梁兵逼庐江郡,桓楚恐怕又会变卦,届时项梁得到庐江郡必会继续向南郡逼来。”吕哲对着司马欣笑了,笑得有些寒掺:“我怎么能容项梁得到庐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