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何看见韩良过来笑着说了一个“请”字,两人并肩走出县衙。
“萧先生,你觉得吕候这个人怎么样呢?”韩良有点自来熟,问的话更是直接。
萧何脸上表情一阵错愕,他顿了一下步伐才重新恢复速度,心里却是在奇怪韩良初识之下怎么敢这么问。
“哦!萧先生勿怪,良是见黔首们在吕候治下不缺粮食,”韩良言下之意就是说,在打仗的时候各地还有向黔首赠粥的举动,“可见吕候是一名爱民如子的人。良真的好奇吕候会是一位什么样的人。”
萧何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。他就真的是在阳周县的时候与吕哲接触了那么几个月,那会虽然说会经常一起饮酒,可是并不算至交好友,了解也仅次于知道吕哲的说话方式有点怪,脑袋里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,喜欢制造一些从未见过的工具。其余?他还真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出了府衙的偏门,原先在二庭院的那辆马车已经横在道中,近百名甲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马匹一个个牵着缰绳等待着。而雍齿又不知道和周勃等四人怎么了,一个对着四个怒目相视。
“先生!”雍齿看见萧何出来,指着卢绾道:“这家伙欺人太甚,”指着一批棕色的马匹,“我先牵了一匹马,旁边那么多匹他不去牵,来和我抢。”
萧何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韩良的问话,雍齿这么一搅合他立刻歉意地对韩良笑了一下,而后走过去:“一同从沛县出来,怎么到现在还闹个没完!”,说着一眼瞪向卢绾,又看了看周勃、灌婴、夏侯婴,“都消停点吧,以后说不准你们就该肩并肩背靠背活命了。”
这时,吕雉也从车厢里走了出来:“是呀,都是从沛县一起出来的,大家应该互相照应,怎么能一直为了一些小事而动怒?再则,天色已经晚了,我们再耽误下去该走夜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