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着话一伙人左等右等,等久了吕哲索性也不等了,让较为能言会道的苏桥进入府衙喊人。
苏桥进去没有多久,他回来之后脸色透着古怪道:“禀军侯,内里只有一个六十多岁连说话都不利索的老翁。职听了半天,才打探出府衙里的人为了迎接什么人全部去了夷陵,留守的只有他一人。另外附近的驻军也得到军令,将营盘移往夷陵。”
确实!从进城之后吕哲真的感觉很不对劲,这种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。这时,他听苏桥禀告,联想到什么似得:“恒军侯,我们中留下一人,另一人去夷陵!谁留下?”
恒战想了一会:“你的亲兵较多,路上不怕小股袭击。由我留下吧。”
吕哲当机立断在县城里购买补给,随后带着亲兵再次启程赶往夷陵。路途中,他心里非常奇怪,身为主将的屠睢明明是将军队的集结点安排在江陵,是什么人更改了这道命令吗?
两地相隔不到二十里,中午时分出发又有战马,哪怕是需要一直绕路吕哲在当天下午就赶到了目的地。
进入夷陵地界后,感受到与之江陵那种死气沉沉完全不同的气氛。
夷陵到处能够看见兵卒,各条主道还临时设了关口,摆在关口的拒马围栏等物上基本插满了越人的首级。
一片一片营盘将不大的小县外围完全占满,整个县俨然已经成了一座大兵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