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那个小姑娘。”包大同点头,“而且据小夏描述的情况,那个小姑娘的情况――不很乐观。”
“你有什么线索吗?”阮瞻习惯性的皱眉。
多年的朋友了,万里一个最细微的动作,他都明白其中之意。现在万里脸上虽然还平静,不过眼神却告诉他,他知道一些内情。
“报纸上还没报道,所以你们并不知道,十天来本市已经失踪七名幼童了,都是四到六岁之间,而且都是在夜里走失的,事前也没有征兆。”
“夜里走失?”包大同吓了一跳,“这么小的孩子,半夜不是应该和父母睡觉吗?”
“所以说才奇怪。”万里啜了一口酒,“现在警方也是人性化管理,我去给警员和部分犯罪嫌疑人做心理辅导,这才知道一点皮毛,具体的细节,比如说案发时的情况,我不能乱打听。”
“这些人贩子应该一脚踹到地狱里去,而且上面加上一符,让他们受尽折磨才能转生,来世还要变猪变狗!”包大同恨恨地说。
“肯定不是人贩子做的!人贩子拐骗小孩子,无外乎偷、骗、拐、偶尔的抢夺,可是这几起儿童失踪案都是发生在半夜,父母没有觉察,房门全是从里面打开的,没有暴力痕迹,小孩子们就好像凭空消失了。”
“说不定是拍**的人做的。”包大同很认真地说,“我小时听我老爹说过,有一种很奇怪的药粉,那些拐卖小孩子的混蛋看准了谁家的孩子就在那小孩头顶上一拍。那孩子当时就什么也看不到,什么也听不到了,只觉得前面有个人领着他,左右两边是两条大河,后面有一只恶狼在追,所以会一直跟着那个人贩子走。”
“听着像致幻剂。”
“我可没胡说,真的有这种药。中国的历史那么悠久,医药文明那些灿烂,有很多奇怪的草药貌似失传,但却在一部分人中秘密流传下来,结果被不怀好意的人用于害人也是可能的。你是医生,不应该狭隘地看待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的我承认,民间确实有许多神奇的东西,对此我并不排斥。”万里说,“但是你自己也说了,要‘拍’才行。这些小孩全是半夜在家失踪的,怎么拍啊?再说,人贩子拐来孩子是为了卖,难道为了自己养着啊。如果要卖就要离开本市,你当警察是傻子吗?全市已经严密布控,可就是不见一点踪迹。你说孩子们到哪里去了呢?”
包大同语结,想了一下,还想再争辩什么。但才一张口,就被阮瞻打断了。
“能弄到这七个孩子的家庭住址吗?”
“这个应该不是秘密,没见张嘉琳的父母都登了寻人启示了吗?”万里说,“有报案记录可查,警方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暂时没有发布消息,并没有刻意隐瞒。我猜这一、两天就会发布消息,提醒广大市民注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