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阮瞻的再一波攻击就要到了,司马南抬手举起了布人和镜子挡在自己身前,迫得阮瞻硬生生收回了直指着他的手。
“每个人都有弱点。”他得意地说,爬了一下,但没有爬起来,只得坐在地上喘息着,“你说我顾虑太多所以会输,你呢,你没有顾虑吗?你有,感情是你的羁绊,你把人看得太重了!”他挥挥手里的那两样东西,“你甚至还不知道这是什么,就以为会伤害到别人,所以停止了攻击,让我得到缓冲的时间。假如我是拿一点没用的东西骗你呢?你就这么让杀了我的机会溜走?”
“我并不想杀你,是你一直逼我,一直伤害别人!”阮瞻瞄了一下司马南手上的东西。
见那小镜子是那种摔不破的铜镜,巴掌大小,镜框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,很普通的样子,但奇异的是镜面上闪烁着波光水纹,好像镜子有一潭流不出的水一样。
而那个小布人,手工粗糙,面目四肢不清,但在脖子的部位触目惊心地横贯着一根闪亮的钢针,看起来分外刺目,不知怎么,阮瞻忽然觉得那一定是万里!
“不过你这次非常明智,没有下手是对的。”司马南阴测测的说,“这面铜镜是我的魇术的根本,打破了它,旧镇上所有的人都会死在梦里;而这个小布偶,则是我用你好朋友的衣服做的,里面缝了他一根头发,背上用我的血写着他的生辰八字。你猜怎么着?只要我一拔了这根针,他就会象被挑了刺的鱼一样,烂成一摊泥!”
“你想要怎么样?”阮瞻力图保持冷静,脸上神色不变,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小布偶,显得相当在意。
司马南轻哼了一声,把小布偶紧紧握在手掌里。
“我知道这个对你比较重要,所以我会很认真的看着它,你绝没有机会从我这里抢走,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念头。”司马南返回了一局,表情又回复了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“我在问,你究竟要怎样?”阮瞻说,“别婆婆妈***。”
“简单得很。”司马南扶着墙壁站起来,努力使自己不那么狼狈,“你跟我出塔,随我处置!”
“否则呢?”
“否则我杀了全镇的人!”
“那与我无关。”
“这个也与你无关吗?”司马南再次举起小布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