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,我闭嘴。”万里举手投降,“你现在是病人,我不惹你。你那个蛊――没事吧?”
“被我压在这了。”阮瞻抚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腹部,“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,所以我们要快点准备好,也要快点引阿哑出来。”
“你确定不告诉小夏真实情况吗?我认为她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娇弱,她也有权利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。”
“真相会让她知道的,但我的事不要说,什么也不要让她知道,那样她会快乐得多。”阮瞻很固执,“不多说了,我们时间紧迫,我先走。”
“又要用你的时空扭曲术吗?”万里拦了一下,“小夏说得好,这么频繁的使用,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,就算是打电子游戏,内力值也会用光的。”
“别废话了,你明知道我们没有时间。我以后能不用就不用,可现在不行。”
“你不能修炼点别的吗?我记得你老爹教过你好些东西。”
“我只知道理论知识,没试过,看来以后回家有必要好好修炼一下,就算这次回不去了,也要研究一下。”
“这话我不爱听。”万里打断阮瞻,“我们三个人来就要三个人回去,你不要想你将来会象那个段锦一样,死了也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。”
“段锦?”
“你不会忘了吧?就是我们大学暑假去旅行时遇到的那个修炼阴阳眼的女人。”
阮瞻顿了一下,立即想起了往事,但他没有搭腔,直接伸手画符,一脚踏了出去。
“中国道术里那么多五行遁术,你伟大的老爹又教了你那么多,你不好好整理一下,非要学人家杨幕友的术,真是――怎么说来着――入宝山,空手而回。” 万里对着阮瞻凭空消失的方向咕哝了一句,站起来想上楼去,没注意到自已割伤得很重的脚,疼得他大叫一声,把三楼的小夏直接惊醒。
在万里向小夏转述这一早上发生的事后,阮瞻已经在那锦村办完事回来了。
“怎么样?”万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