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黄博恒又抽出身边的一柄刀。
那柄刀一直挂在他的腰间,刀鞘华丽,一直以为是装饰品的,但当他一抽出刀来,凭借月光下反射的寒光就知道是一柄利刃,决不是佩带着玩的。
只见他挥刀猛砍周围的树木,每砍断一枝合适的树枝就从怀里掏出一条奇异的、系成圈状的麻花丝线,想也不想的套在断枝上。差不多这么做了十几次,他忽然盘膝坐倒在地,手上捏了个奇怪的决,开始念起咒来。
他每念一声,身边的断枝就耸动一下,等他念咒的声音变成‘嗡嗡’声时,那些断了的树枝就像僵尸的起尸一样,直挺挺地立了起来。
“去吧!”黄博恒又是大叫一声。
那些树枝跳了起来,好像真正的僵尸一样,不过更加诡异,即没有五官,也没有四肢,却一跳一跳、枝叶乱摇的一直冲着阮瞻的方向而来。这时,黄博恒又敲起了鼓,那结盘在一起厮磨的蛇听到鼓声,也迅速分开,又对这无形的防护罩开始‘攻城’。
“就这几招吗?太差了!”阮瞻冷冷地说。
只见那些妖异的树枝也到了跟前,不停的‘拍打’防护罩,发出猴子一样的叫声,那些蛇更是前赴后继,可那看不见的大门只是发出‘呯呯’声,却分毫未损。
“你等着,还有哪!”黄博恒声嘶力竭。
“不用了,我没有时间浪费在初级蛊术上!”阮瞻冷酷地说,同时撤掉了防护罩,结出了那个会烧出烈火的手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