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谁?黄博恒还是杨幕友,还是有其它人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就会说这三个字,那个什么鬼蛊的,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?”
阮瞻沉吟了一下,还是把自己昨晚追击那个怪人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原来他在那棵被劈倒的树后看到那只破旧的花鞋后,就顺着雨中极微弱的气息一路追了下去,终于被他抓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怪人,至今他还不能确定那个怪人是男是女,只能感觉到怪人身体气息的古怪。
当时他才要逼问下蛊的人是不是他,要怎么才能解蛊,那个怪人就一直对他喊,“他能给鬼下蛊,他能给鬼下蛊!让人死也无法摆脱的鬼蛊!”然后提醒他如果不回去,店里的两个人都会死。
不知怎么,阮瞻相信他说的是真的,因为他感觉不到恶意,而正当他犹豫的时候,那个怪人突然挣脱了他,迅速消失!
这时候,阮瞻感应到了小夏的危险,这才一步踏了回来。
后来他又问过那个道公,知道鬼蛊是传说中才有的秘术,它是下在新死之人的身上,从此那个人的鬼魂不会转生,只会为下蛊之人所用。当然具体的细节,只有懂得如此秘术的人才知道。至于控制植物的蛊术,那个道公连听也没听过。
他在金钱的力量下告诉阮瞻的,除了鬼蛊的事情外,没有比阮瞻自己查的更有价值些!
“这就叫冥冥中自有天意,每次你都遇到这么难解的事,逼得你不得不释放自己的能力,并且还要修炼一下。”
“你不担心你中的蛊毒吗?没人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,我不能解,又没有追到下蛊的人,而且连目击者也失去了!”
“担心没有任何用处,是一种最不良的情绪,但是上战场算我一份就行了。那个躲在幕后的混蛋让我受了控制,差点伤害小夏,我要报复。”虽然阮瞻语调平静,但万里听得出他心里的焦虑,从小到大的朋友,没有一丝一毫能相互隐瞒。他见到阮瞻紧锁的眉头,还有比平时愈发的沉默,就知道自己的情况并不太妙,“我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失去意识,听说中蛊是无声无息的。”
“那蛊并不是要对付你的,我猜他是想能伤到一个算一个。再说,我检查过你身体的气息,那蛊不是要杀人,是想控制人。可你这混蛋外表看着虽然随合,其实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一定无意中反抗,偏你阳气又极旺,两下里相冲,所以你才会装死装个彻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