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娃子是阿瞻的老婆吗?当宝贝似的护着,也不让我老人家看看。”包大叔慢慢走到酒吧的中心,第二次无视儿子的问话,上下打量了一下微笑着向他打招呼的小夏,“嗯,眉分八采,目色黑白分明,一定是个温和善良,大方有理的孩子。阿瞻,有眼光。”
“老爹,你到底来干什么?”赤脚的包大同不死心地跟在包大叔后面,继续追问。
“我云游嘛,不能游到这里吗?”包大叔头也不回,忙着接受万里的问好,又从怀里拿出一串以麻绳串起的、不知是什么骨头制成的古怪链子递给小夏,“大叔是乡巴佬,没什么好东西,这个小玩意,是我自己做的,你戴着玩吧。”
小夏恭恭敬敬的接过,郑重地戴在脖子上,觉得这链子上每一个骨珠都是一个奇怪的文字,左看右看的爱不释手,包大叔见她喜欢,也很开心。
“阿瞻,不问个好吗?”
“您,是他吗?”阮瞻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,但他相信包大叔明白他说的是什么。
“这种事应该是我家大同做的,怎么会是你?”包大叔比阮瞻说得更让人摸不到头脑。
包大同急了,“我说,你们不要打哑谜好不好?现在这里有许多人一头雾水,至少你们要顾忌一下影响。”
“我是说――”包大叔眼睛看着阮瞻,嘴里却向儿子解释着:“这么鲁莽急躁地做事、向别人提出问题是你的方式,阿瞻历来都是个稳重沉静的孩子,遇事总是谋定而后动,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智将,不该如此直入主题。”
“您是吗?”阮瞻再问。
“假如我是坏人呢?你这样问不是泄了你的底吗?”
“哎呀,要疯了!”包大同大叫一声,跌坐在椅子上,“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啊?什么是不是?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