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的反面贴了一张包大同的大头贴,实际那是为了掩盖他所画的符咒用的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符咒,她刚才在那妖邪封住所有与外界联系的情况下,根本不可能呼叫到包大同。实际上,她也不是打手机,而是通过那枚符咒直接通知包大同这里的情况危急。
“对了,万里回来了吗?”小夏问。
“还没。”
“有那么多积压的工作吗?”
“这个――我认为,怎么说呢?我这个人可不会挑拨离间,不过他的行踪很值得怀疑,应该是不务正业去了。”包大同调皮地挤挤眼睛,“我看你也别等他了,还是下楼玩一会儿吧,那里人多,又有包大法师我亲自坐阵。”他知道小夏工作的资料都在电脑里,现在明显已经不能继续工作了,于是建议道。
小夏犹豫了一下,“还是算了,我要睡一会儿,几个小时后还要按计划行动,我可不想明天带着熊猫眼去上班。”
“你一个人在楼上不怕吗?”
“怕。可是没有办法,我得自己面对才行,不能总让人家保护我。你们都给我记住,我是伙伴,不是累赘!”小夏顿了一顿又说,“再说,你只要把这个电话和电插座贴上符咒,这里就没有和外界联系的直接介质了,它又才闹过一场,这会儿恐怕也没精力再来烦我。”
包大同点点头,“你说的也对,阿瞻这个阵还是有用的,不然那么厉害的东西也不会绞尽脑汁用别的办法靠近你。可是这让我愈发好奇,它为什么对你那么有兴趣呢?”
“我但愿它对我视而不见才好。”小夏懊恼万分,自己的八字真的那么衰吗?“别废话了,快画符咒吧!”
在小夏的催促下,包大同回到对面他的房间去,拿出那只小木匣,取纸笔画符,然后贴在座机和插电孔上。那个小木匣中都是非常特殊的驱邪物,就连画符的纸、笔、朱砂也是带有灵力的,因而效力非常大。
现在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,包大同做完这些修补,她就可以安心的睡一会儿了。因为阳阳的妈妈提前一天回来了,包大同又给阳阳家下了禁制,所以现在他们没有什么后顾之忧。
小夏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房间,然后躺在床上,伸手从枕头下摸出小血木剑贴在胸口。
“阮瞻。”她轻轻呢喃了一声,仿佛只是叫一声他的名子就可以让她安宁,“你要平安回来。”
血木剑好像听得懂小夏在呼唤它的主人似的,极轻微的颤动着,小夏就在这悸动中慢慢进入梦乡。
“我们就这样傻等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