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奇怪你怎么和旅店的店主问个路也问那么半天呢?”听阮瞻这样说,万里终于有点放心了,“真仔细,还问了半路上的情形。”
“我很佩服你总是一个人满世界乱跑,小命却还完好无损。”
“我在意的是一路上的风土人情,那个比较有意思,其余的意外都只是小插曲。”
“那么你和那些漂亮的苗女聊了那么久,又说的什么?”
万里笑,同时瞄了小夏一眼。见她虽然在安安静静地喝水休息,但全身的细胞都在注意他们两个。他知道小夏对他和阮瞻总是背着她商量事情很不高兴,认为三个人是伙伴,不应当什么事都瞒着她,所以提高了声音,保证小夏也可以听到。
“那些苗女说,这边山里的寨子是各族杂居的,其中大多数会下蛊,所以千万不要犯了人家的禁忌或者表现得不友好,否则就会被下蛊,轻者会生病,重者可能会丧命。如果你要求人家解除蛊术,会相当困难的。”
“她们没有说禁忌是什么吗?不要无意间冒犯了才好。”小夏搭腔。
“也不用怕啦,各地的人都差不多,不要太好奇,不要随便闯进人家的房子,尊重对方就可以了。”万里说,“不过有一种蛊小夏也许会喜欢啊。”
“你胡说,我才不喜欢那个东西。”
“你不知道了吧?云南的僳僳族有一种叫做恋药的蛊毒,非常有趣的。不论什么鸟,若飞伏在地面就死的话,在鸟死之地,刮取下一些粉末,这就是‘恋药‘,若给意中人食下后,就永不变心恋着你,除非吃了猫爪,才可解这种药!”
“是你编的吧?”小夏半信半疑,但不自禁的看了阮瞻一眼,心想如果真有这种药,她就给阮瞻下一点,让他会永远爱她。
阮瞻一直低着头,因为万里话中提及的猫爪子,突然想起小夏看到的黑猫和那个会动的植物来。
如果黄博恒真的有问题,有可能那些奇怪的死亡是蛊毒所致。实际上他以前有所怀疑,还翻看了一些资料,据说有一种叫阴阳草的蛊是会动的。假设凶手是黄博恒,那么他下的蛊显然凶猛得多,而且种类更加奇怪,有毒品在内,死者还都挖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珠。
另外,他的动机是什么?死者死前都感受到了什么呢?
“你说的我有些害怕了。”他耳边响起小夏的声音。
“其实我打听了一些偏方了,据说你只要不乱吃、乱喝东西就可以了。水,我们自己有,如果非要吃东西的话,只要悄悄把第一口饭放在手里,然后留下吃饭的筷子,在离开后的第一个路口,用这双筷子挖一个坑,把饭埋在里面就不会有事了。”
“我还是怀疑你是不是乱讲的。”小夏见万里煞有介事的样子,不由得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