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要命,还不如痛快地杀了他,干吗冤枉他!这个秀才也是,也报了仇了,怨恨为什么还百年不灭?非要别人也如此不可。至于嘛!”小夏有点同情那个秀才,又觉得他后来做得太过分了,这就是所谓‘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’吧。尤其它现在竟然还要害人。
阮瞻见小夏在那里一厢情愿,忍不住打断她的脱离现实。
“它的怨气太深,怎么可能按常理考虑。如果是人的话,就是指心理学上的极度偏执,除非它大彻大悟,解开心结,否则必须消灭它才能终止。”
小夏思考着阮瞻的话,忽然觉得那个故事已不再是遥远的事情,而是他们迫切要解决的问题,不过她不知道阮瞻有没有那个百年前的青年道士的法力。
“我们要怎么做?”她问。
“我在等万里把潜水装备托运过来,然后下河看一看是不是我猜的那样――那柄石剑上的剑咒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秀才的怨力加深而减弱,而李景明新的怨恨之气正好给予了最后的力量解除它。”他还要看看河里还有什么,因为他总感觉那河底决不止这么简单。
“那个道士当年为什么不直接消灭他?”
“可能是不想做得那么绝,或者那鬼魂怨气冲天,让他没有办法吧。”
小夏不说话,心里怪起那个做事不彻底的道士,不然他们今天也不用烦恼,李景明一家也不会被害了。而且她担心的是,百年前秀才鬼已经这么厉害,现在不是更强大?这样会不会让她和阮瞻的小命玩完?而阮瞻考虑的是,在他没有能力可以制服那恶鬼时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还要估算上如果实在打不过,如何保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