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少流:“有什么好奇的,他看上去和别人没什么两样,就是感觉很不一般,怎么形容呢?应该是‘不染’,对!就是不染两个字,我的很多神通对他一点用没有。”他的行为不自觉中受到吴桐情绪的感染,警醒过来举止不再失常,在河底修炼之后情绪才重归安定,此时提到风先生突然想到了不染二字,看来这确实是一种超然境界。
清尘:“这么神奇吗?”
白少流:“不太好形容,你要想见他也简单,哪天找个机会我带你去就是了,他经常和萧正容前辈在一起。萧前辈你认识的,就是在这英流河谷中与你交过手的海军军官,他当时用的那把剑就是借风先生的。”
清尘:“那把剑好凌厉的杀气,还有特殊的灵性,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兵,既像法器又像兵器却和我的紫金枪不一样。风先生有这样一把剑,也是武林高手吗?”
白少流笑了:“不是,他不是,风先生不太会武功,你见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就在小白收到请帖的第二天晚饭后,大约快到八点的时间,乌由市齐仙岭的一个居民小区楼下,一辆车靠路边停好。司机下车,左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右手扶在门框上侧,微欠上身双腿并拢站的笔直,看他标准的动作就知道受过专业的训练。车里走出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,看了一眼这个小区,款步走进了一个单元,楼道门不知被谁打开了没关,她直接就上了楼。
萧云衣刚刚在厨房收拾完碗筷准备进屋看电视,突然听见敲门声。敲这人敲门声很有节奏很好听,不轻不重就像在敲击琴键一样。她跑去打开门却愣住了,门外站了一位金发蓝眼的异国女子。
阿芙忒娜看见开门的是个女人,年纪大约二十七、八岁,鹅蛋脸微尖的下巴大眼睛甚是明亮,正在好奇的看着她,两人一对视阿芙忒娜也愣住了。
谁都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书房中风君子很不高兴的叫嚷声传来:“谁又动我书架了!”
这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,萧云衣转头大声道:“老公,到底怎么了?”
风君子正坐在书房中电脑前打一篇文章,突然想要查点资料,脚一蹬地没站起来连着带轱辘的坐椅滑到了身后的书架前,头也没回手往后一伸从书架中抽出一本书。他的动作倒挺潇洒,本来想抽的是一本《世说新语》,结果拿到手中一看是《时间简史》,他在自己的书架上抽书抽错了那肯定是书被人动过了,因此很不满的嚷嚷了一声。
听见萧云衣的话,风君子穿着家居服光着脚连拖鞋也没套上从书房里跑了出来,拍着手里的书道:“你妈妈是不是又来收拾房间了?干嘛要整理书架呀!……咦,维纳小姐,你怎么跑我家来了?”他的话刚说了一半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阿芙忒娜。
阿芙忒娜暗自叹了一口气,感觉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什么滋味都有,表面上还是彬彬有礼的说道:“风先生你好,我是特意来拜访的,这位是你太太吗?”
风君子也愣了一秒钟才答道:“这位我夫人萧云衣。”又对萧云衣道,“这位是罗巴联盟金融集团的投资总监维纳小姐,报纸上应该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