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少流:“受人迫害?你父母是什么人?”
顾影:“都是很有建树学者。”
白少流:“那为什么会受迫害?”
顾影:“因为学术与权术不合,因为信仰与理念不同。都是过去的事了,现在他们在吉利国过的很好,就不要再提当年了。……洛先生知道自己有病之后,希望我能来培养他的女儿,我当然要来。”
洛水寒与洪和全见面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,接下来两人各有各的打算安排,都在暗中进行他人不知。就在这天黄昏,乌由近郊一处旱桥桥洞下,用树枝和塑料皮搭起的窝棚旁边,五、六个流浪汉正在砖头垒起的土灶上煮东西吃。这些流浪在城乡之间的人没有固定的住所,偶尔打打零工,更多的时候是拣破烂外加偷鸡摸狗过日子。
他们不愿意去慈善救济部门看别人鄙夷的脸色,和街巡打着游击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出没,有些人的家乡在远方到都城来寻找梦想找到的却是失望,而有人则根本是无家可归。太阳落山后是这伙游浪汉一天当中最清闲的时间,聚在避风的桥洞下烧火做晚饭,今天的收获不怎么样,锅里煮的东西恐怕不够所有人吃饱。
就在这时桥洞外走来了两个人,径直走到土灶前看着这伙流浪汉。流浪汉们以为又有街巡来驱逐了,很警惕的都站了起来,却发现那两人不是街巡。
“你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兄弟吗?”其中一个戴着窄沿帽的人说话了。
“老子有没有家关你屁事?你们干什么的?”一个头发乱蓬蓬有半尺多长的大汉说话了,神色很是凶恶表情也有些不耐烦。他身边有一个十七、八岁带着瘸腿眼镜的少年小声道:“你们不会是救济站的吧?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
窄沿帽笑了笑:“在上帝面前,大家都是兄弟,我们是来传送福音的。”
蓬头大汉:“什么狗屁福音,要么就给我们送只烧鸡来!”
这时窄沿帽旁边那个穿蓝棉袄的人打开了随身的袋子,笑着说:“烧鸡没有,烧鹅可以吗?”他手中真的拿出了一只金黄色,还散发着香喷喷热气的烧鹅,几名流浪汉看在眼里口水立刻就流了出来。